文/王庆松
前几天,邻居推荐我一部拍摄于2012年的电影《万箭穿心》。电影絮絮叨叨地讲述了90年代,一位从乡下通过考学到城市一家国企当上了厂办主任的男人,妻子是一位从小在城市卖菜场长大的女人,长得也算漂亮。婚后在小商品市场卖袜子,两人还有一个儿子。企业分房让这个家庭搬进了新房,生活似乎有了更好的转机,岂料从搬家那天起一系列让人始料未及的变故接踵而来。一向听话懦弱的丈夫提出离婚,妻子随后发现丈夫出轨并向警察举报,因为作风问题提前下岗并得知是妻子举报的丈夫,在一系列打击下走向了自杀之路。个性倔强的妻子为了赚更多的钱养活婆婆和八岁的儿子,去挑扁担独自撑起了这个家……
此次展览《她说》展出了七位在不同城市生活的艺术家的作品,她们用影像艺术语言多愁善感的讲述了各自的生命状态。
蔡锦的影像及装置作品《美人蕉》,通过偶然在一堆乱草中看到肉红色的干枯芭蕉树得到灵感。着迷于这种刺眼的红色,并将这种红色通过影像的方式呈现出一种腐烂、黏稠、侵蚀、蠕动、像细菌一般捉摸不透的质感。这种流动的红色有如血液般散发出一种腥味,在精神和感官上蔓延,让艺术家产生一种快感。
《薄荷》的想法来源于陈秋林少年时代习武的经历。从一张童年时与共同练习武术的师兄弟和教练的合影开始,30年她后回到了儿时生活的地方,为每个人拍摄了无声的个人介绍视频。反映了他们与陈秋林的关系,以及时间的流逝和他们个人的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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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锦的作品是影像及装置作品《美人蕉》,是通过偶然在一堆乱草中看到肉红色的干枯芭蕉树得到灵感。她着迷于这种刺眼的红色,并将这种红色通过影像的方式呈现出一种腐烂、黏稠、侵蚀、蠕动、它好像一种内在生命的需要,完全支配着作者的感受,有一种永远捉摸不透的东西。这种流动的红色有如血液般散发出一种腥味,好似从心里流出,凝固在作品里。
《薄荷》的想法来源于陈秋林少年时代习武的经历。从一张童年时共同练习武术的师兄弟和教练的合影开始,30 年后再去寻找失落多年的队友和朋友。而追寻的过程,也是重新认识自我,寻找记忆,重新审视三十年中国社会、地景以及故乡巨变的过程。在所有的遗落、错位及变化中,唯一不变的是,带着阳光的、透明的、夏天的薄荷的味道。
“心痛”是感觉一种感觉。在这个作品中,一个中空的硅胶心脏被四周的荆棘所包围。每当观众捏或按压鼓风球的时候,心脏就会鼓起。而鼓起的心脏,会使荆棘的刺扎的更深,并留给观众一个思考:是继续用力让刺扎的更深,还是减轻压力,减小心脏的“疼痛”。这是一个关于制造痛感与感受痛感的实验性作品。
古代哲学家庄子提出过世间存在着万物发出的声音———天籁之音。少女寻找世界上所剩无几的天籁之音,爬上云梯的最高层,静静的听取……然后呐喊了自己的心声。象征天地和万物命运的八卦罗盘,女孩最终打破了属于她自己的那个罗盘。《天籁籁》阐述的是中国哲学思想与当代现象碰撞后产生的火花和心灵的憧憬。
这个项目做了一年。最初是收集整理工作:下载网上论坛里车主发布的自拍私家车照片(各种角度的),根据不同车型分类,在电脑中将其分别嵌套在固定的几个玩具平面车型模版中(两厢车、三厢车按照大、中、小车型共有6个模版);光面传统照片输出;分别裁剪、折叠、粘贴成独立的三维的车模;集合所有车模完成最终的拍摄。
为了逃避真实的世界,我拍了很多娃娃的照片,打扮他们,挑选衣服,鞋子,假发然后拍照,这个 过程让我觉得平静,像是进入一个幻想的小世界,但是并不完美。当你收集了很多很多同类的东 西,到达一定数量的时候,这些东西变成了你的一部分。很难说谁拥有了谁,因为很多时候即使你 死了,他们会仍然存在下去,换一个主人存在下去。这个想法加在一起,让我脑海里有了画面,于是我就去创作。
这部短片作品是根基于行为表演,通过纪实拍摄、编辑及后期制作而完成的。行为本身持续大约一个小时。特别之处是整部片子无论视觉还是声音都做了大量的后期制作处理:视觉上一帧一帧做成绘画效果;而声音全部是在音棚里拟音制作,包括吞咽生理声和物件声;仅仅画外音是我自己的声音。因此,我自己观看时,都时不时感觉异样。